客厅内众人都争先恐后的说着吉利的话。
天已经很黑了,众人却丝毫没有离去的意思。
书房内,一位不怒自威的老者正焦急地原地徘徊。
一名刚过而立之年的俊朗男,也是焦急无比,额头不住地冒汗。
一帮佣人老妈从门口经过,看到这场面,咯咯咯,小声笑得花枝乱颤。
和书房里三个大男人的痛苦神情相反,真正的产房里正欢声笑语。
“大夫,好象有两个时辰了吧,怎么还不临盆?”一名侍女低声问道。
那名洛阳著名的接生大夫,皱着眉头自言自语:“奇怪,奇怪,母子都没有任何危险的迹象,为什么还不临盆?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……”
而刘玉在安详地躺在穿上,正和另一名侍女聊得很开心,时不时的发出阵阵笑声。这模样无论怎么看,都不像是即将临盆的产妇。
旁边的大夫看得暗暗心惊,感叹刘玉不愧是大家族的女子,到这种时候还能镇定自若。
书房内,袁老爷子脸上已经没有了威严,似乎下了什么决定,对睿智老者道:“亲家,我也顾不得什么了,实在不行就用药吧,只要母子平安就好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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