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么为了亲近袁公路的陶谦,咱们就跟帮主公抗拒袁公路地曹cāo翻脸么?”郭图讥讽道。他强调袁术陶谦是一方盟友,袁绍曹cāo是另一方盟友。
“此一时彼一时,陶谦已经向主公示好,他必然不会再为了袁术开罪咱们。而曹cāo在中原发展极快,其实力已然能抗拒我冀州!不趁机削弱他的实力,遏制他扩张的念头。等徐州沦为他囊中之物后,下一个州郡就会是冀州了!”审配也加进辩论中。
“友若、公与,你们都说说该帮曹cāo,还是该帮陶谦。”袁绍皱眉问道。
“其实主公跟曹cāo相识已久,应当更熟知他品xìng。此君是忠是jiān,是敌是友,主公心中应该早有定夺。”荀谌还是模棱两可地,将问题抛回去。
袁绍沉默好一阵,然后说道:“曹孟德看似忠心清高,实则心中jiān诈狡狯。他小时候为了躲避长辈管教,竟然使诈欺瞒。在洛阳时相处的那些时rì,他也是行事jiān诈异常。坑害他人是常有的事。”
年轻时跟曹cāo一起。袁绍显然吃了不少亏。更重要的是,一直以来曹cāo都表现得比袁绍出sè。袁绍虽然表面不说,但心中充满嫉妒怨恨。曹cāo对袁绍还算客气,比如奉袁绍为盟主,又助袁绍抗拒袁术。
但曹cāo骨子里那种不屑,是袁绍能察觉地。就像关东豪杰会盟时,曹cāo屡次反驳袁绍的决定,甚至大骂耻于跟关东诸侯为伍,这让袁绍这个盟主大丢面子。
“这说明曹cāo此人做事好行诡道。”沮授答道,“曹cāo虽是我冀州盟友,但此一时彼一时。如今袁术龟缩扬州,河北又已平定。环顾四周,兖州才是最大劲敌,故此我军已不需再依仗曹cāo什么。”
“并州全境未平,黑山贼飘忽不定,河内有张扬盘踞,眼前我冀州的对手此二方也。”许攸也掺和道,“然张扬乃曹cāo私党,其抢占上党、太原,矛头不言而喻地对准了咱们。如此咱们还需客气么?”
沮授难得赞同道:“然也,环视天下态势。我冀州占据河北、青州。董卓一脉西凉军几乎败亡殆尽,关中现乃荒芜之地。袁公路自上次失利,虽还有一定实力,却被孙坚拖在丹阳。袁术、孙坚两家一时半会不能决出胜负,对中原格局影响不大。刘表空有十余万带甲兵士,却是个守成之主,其也还有孙坚牵扯,不能北上逐鹿中原。剩下诸如张济不过一郡之实力,益州偏居一隅。能对主公的大业构成威胁的只有盘踞兖、豫二州,妄图挟持皇帝陛下,今又要吞并徐州的曹cāo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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