田丰笑着叹了声气,说道,“如今我是青州刺史幕僚,你是冀州牧幕僚,况且正值此微妙关口,我不想被人说将你拉到二公子一党来。”
沮授摇摇头,说道,“我不会掺和进三位公子间的争斗中。主公地大计为重,首要是内部的安定,否则与强敌交战,我方不战自溃。”
田丰看向不远处灯火通明的大堂,幽幽说道,“你不想掺和进公子间地夺权争斗,但人家未必会理解你地苦心呢。”
说到这,沮授神情带有些愤然,说道:“主公不过占据四州之地,外头还有强敌环视,曹cāo、刘表、袁术、孙坚岂是好相与之辈?可叹袁公大业未成,他们就争权夺利起来。殊不知一旦冀州因内乱而败亡,他们所争地到头来不过是一场空虚!”
“二公子是个识大体地人。”田丰说道。
沮授摇头苦笑,说道,“二公子确有干才,但是嫡庶之分岂可颠倒?有时我想,要是二公子跟大公子倒掉身份,那该多好!”
“二公子是二公子,大公子是大公子,郭图、审配他们都选了一方下注,公与你只能两边不讨好。”田丰叹息道。
听到田丰这么说,沮授不无惊讶问道:“难道元皓你决定相助二公子?”
田丰不住苦笑:“自从随二公子去青州后,大公子他们就将我看成青州党,即便是严守中立又如何,到头来大公子会领情吗?”
沮授深深看了他一眼,说道:“元皓你变了,只要二公子不放弃夺权,冀州内部必有一场明争暗斗。要是从前的你,应当顾全大局的,而如今。。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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