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营中地韩猛看着六七千人的吕布军,他不自觉地手中微汗。吕布名声实在大,他地战绩往往是以少胜多。昔rì十几万的关东联军,硬是被吕布率万多铁骑,逼得不能前进一步。
而先前冀州军四千多人打的是突袭,又有吕布军的内应。所以才能迅速得手。但凭这四千多人。韩猛还真没有把握抵挡住吕布多久。
“怎么,韩将军害怕吕布吗?”鞠义淡笑着问道。
韩猛眉头一挑。说道:“末将并非怕了吕布,而是如此垒营固守,不如焚掉粮草而南下河内。这样吕布军没有夺回粮草的可能,他们必定逃窜他处觅粮,当吕布军饥乏无力时,我军一次出击就可将其击溃。然鞠义将军你将大批粮草囤积在此,不是激励吕布军舍命来夺么?”
鞠义哈哈一笑,说道,“我就是要他来夺!居高临下,又有水源粮草,凭我军地骁勇,守上个几天不成问题,此间还能大量杀伤敌军。等吕布军数次进攻失利就会不战自溃,何须让他逃窜他处?再说郭先生在河北想必已经得手,将吕布拖住,等他们举兵北上正好夹击之。”
因为鞠义是主将,韩猛也不想被他小窥,所以没有再说什么。鞠义的自信不是没有道理的。四千冀州jīng兵中,就有他一千“先登勇士”,这一千jīng锐不仅擅长冲锋陷阵,据险固守也是他们的强项。
吕布骑在浑身火红的赤菟上,他如一尊烈火战神,怒视着敌方。
两千多并州铁骑在左右两翼压住阵脚,中间是高顺八百“陷阵营”,中军则是四千的步卒。
鞠义一声令下,让冀州军兵卒占据土墙后面位置将弓弩盾牌准备好,第二波的长矛手则伏在地上,随时上前补上缺口。
韩猛将铠甲钢刀收束妥当,既然要固守,他也会豁出xìng命地奋力死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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