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主公怎么能确定冀州军会主攻濮阳、白马一线?”吕虔问道。
紧跟着曹cāo的程昱笑道:“主公同袁本初一同共事多年。怎么会不知他脾xìng。从前主公对袁本初一举一动的猜测,可都是十拿九准的,所以袁本初布局不难猜测。”
曹cāo指着北方,说道:“魏郡、陈留一南一北,中间隔着濮阳,此处是从魏郡进兵陈留地最短路途。袁绍自信兵多将广,兵力上压倒我军。如此他怎么会走旁门左道?必定是直取濮阳,再下陈留。”
“说实话,袁绍可出动兵卒十余万,而我军要分守徐州、许县两地。只能调集五万多兵马前来决战。冀州军兵马是咱们一倍多,要是分兵各地固守,只能像公孙瓒一样被各个击破。而要是同冀州军正面决战又没有多大胜算。故此我军只能摆出一副决战地态势,但实质是集中兵马固守濮阳、白马一线,对峙之时再寻求战机,力求战胜冀州军!”荀攸给吕虔、满宠两人分析道。这也是兖州军高层商量出来地对策。
满宠、吕虔皆是恍然的神情,叹服道:“主公与诸位军师皆是智深谋远,如此将冀州军拖在濮阳一线,等他们军粮耗尽就会不战自退。”
曹cāo淡笑不语,他在想有没有一举击败袁绍地可能。本来他对袁绍可谓了如指掌。对战胜这位名门出身的旧识好友还是有信心地。
但一想到屡次让他吃亏的袁熙。曹cāo心中一沉。不知不觉间青州袁熙已经羽翼丰满,光是面对青州军就让曹cāo一阵头痛。
满宠抬头看了看,跑在前面的骑兵。犹豫了一阵,但还是说道:“主公,伯宁有一事不知当不当说。”
曹cāo指着四周,说道:“此处都是自家君臣,有什么不能说的,但说无妨。”
满宠一咬牙,说道:“主公,防人之心不可无啊!要那么一个背主之人作为亲信,您的安危实在是让臣下担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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