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待二公子前来。曹cāo军必然有所准备,虽然能渡河,但不能突袭曹cāo大营,以报偷袭我先锋之耻啊!”郭图怂恿袁绍说道。
袁绍一听到“先锋之耻”气血上涌,他最看重脸面,说要讨伐曹cāo,但还没有渡河就被曹cāo袭击了先锋。这让他怎么咽得下这口气。
“公与所说甚合兵法,我等不仅要渡河,还要狠狠地打击曹cāo嚣张气焰!”袁绍冷然道。
现在还踏在黎阳的焦土断壁上,不报此仇他的脸面是尽失。而且起兵就初败,使他心浮气躁起来,后来慕容垂也是如此。
“主公!还是稳妥的好啊!”沮授劝道。
袁绍策马前行,不耐烦道:“什么稳妥不稳妥的,兵家之事哪有万全的。”
“如此对我军实在是不利啊,主公不能听信我的劝谏,三军实在是危矣!”沮授顿足道。
“你说什么!”袁绍停下马来。震怒道。
沮授毫不畏惧地跟袁绍直视:“我冀州军人虽多,但不如兖州军jīng锐。兖州军兵jīng,粮草供给却不如我军。如此我等当步步为营,紧紧进逼!兵行险招乃弱者所为,只要稳妥就能取胜,我军为何要冒险?”
“我河朔之兵怎么会,不如兖州兵jīng锐?公与怎可乱我军心?!”袁绍不服气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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