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也是猜测而已,袁本初好谋。郭图、许攸那些人又是喜欢玩花招之辈,故此推测他们不会使正道,在黎阳--白马津那里渡河。”曹cāo淡淡地说道:“还好,公达、志才都赞同我的推测,如此我才能下决心放手一搏。”
“可惜冀州军只有万余人马渡河,否则战果岂不更辉煌!”夏侯渊叹息道。
“也差不多是这样了。要是再多恐怕咱们吃不下。”程昱说道。
“再多一倍咱们也吃得下!”乐进豪气道。
“谋事在人,成事在天。”戏忠抬头看向已经黑下来的天sè,“也许是袁本初命不该绝,否则咱们怎么会被提早发现。”
曹cāo摇摇头:“志才你近来怎么都是说天命之类地话。”
戏忠刚想说什么,但是头一阵眩晕。
“志才!”曹cāo惊呼道。
戏忠摆摆手,说道,“没什么,只是一时休息不好。”
“大病初愈你身子虚,早就说让你留守陈留的。”曹cāo不无责备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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