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过一天,袁熙的中军也全副戒备地穿过濮阳,来到白马津。袁熙从沮授处得知袁绍可能中伏的消息。但他无力回天,只能让兵卒在白马津屯驻下来。
袁熙心中焦虑,要是袁绍有个闪失,那么冀州将大乱,此时自己还不具有,执掌河北的资格和势力。
“可惜啊,要是鞠义他们夺下白马津后,再向西急进设伏。必能打曹cāo个措手不及,以挽回我军不利局势。”在袁熙身后的郭嘉叹息道。
袁熙摇摇头,鞠义稳健,沮授稳重,他们怎么会那么冒险地作战,也只有郭嘉才总是兵行险招。
“曹cāo要是去了延津的话,咱们现在于半道上设伏也不迟啊。”顾雍建议道。
“迟了些!”田豫指向东边,“濮阳就是曹cāo的眼睛,他们哪有不将消息汇报过去之理。”
袁熙一阵头大,问道:“几位可有破敌良方?”
“曹cāo地兵马还未集结完毕。等他回到濮阳一线。就是两军对恃的局面,只有那时才能寻找出兖州军地破绽。”贾诩答道。
众人都沉默下来。有时候计谋不是说出就能出地,还要依据战况适时定计。
大军在城中埋锅造饭,稍作停留,两个时辰后,继续启程,前往黎阳。此时袁熙心情无比复杂,历史正在按照既定的轨道运行着,尽管未卜先知,但仍然被命运所左右着。
黎阳城仍然繁华,袁军在白马的失利,并没有让满城的百姓噤若寒蝉。所有的人心里都在想,反正曹司空军纪严明,不会滥杀无辜,谁做天下,老百姓还不过日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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