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登冷笑一声,说道,“袁熙贪图钱粮,纵容兵卒抢掠,这也是他激励士气的法子。但所谓成败一线之间,诸位想想,我等送去这么一大笔财货,青州兵不需拼命,就可获利并保全性命,那时他们哪还有心再战。”
陈登观察了一会众人神色,接着道:“当他退兵之时,我等遣下邳所有精锐,配合孙策尾随攻击。那样青州兵泄了锐气,必败无疑!”
陶谦立即坐起来,双手激动地颤抖,但一会后他疲软下来,神情犹豫,显然陈登的计谋,确实够犀利很辣实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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郯城里家家闭户,还处在对青州军恐惧之中,街市上清冷异常,只有几个闲人。
袁熙带着糜贞,还有许褚等人一出现,连那几个闲人都消失而去,搞的袁熙尴尬不已。
糜贞哼了一声,不悦道,“还说你们青州军不是无恶不作,你看看,哪个人不怕你们的。”
袁熙摇头苦笑,无奈说道,“我对这些百姓可是秋毫无犯。再说,打起仗来有几个百姓不怕的?再说,你看我像恶人么。”
糜贞撅了撅嘴,她转脸看到一家米铺,恨恨说道,“呢,前边那是我家的产业。”
果然,标有一个遒劲的隶书“糜”字的米铺前,青州兵正将店铺里的存货装车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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