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竺痛心疾首,强忍住愁苦,呵斥道,“糜芳!现在曹操和袁熙兵锋直指下邳,陶使君跟徐州危矣,你还谈什么家小!”
糜芳羞愧地低下头,陶谦则不住咳嗽。
陈登皱着眉接过几分急报,仔细分析着敌我态势,“咦,怎么会有青州袁熙来的书信?”陈登惊讶道。
待看了一会,陈登看出了苗头,说道,“袁熙来信说,可以商议两军罢战,但要我方通告各地停止攻击青州军,还有派人到郯城议和。”
糜芳忿忿道:“议和?他青州军无故攻略我徐州,还要咱们去议和!大人,我请求带一支人马,前去击败青州军。”
陶谦虽然虚弱,但他一直仔细听着,思路也还通畅,说道,“不可鲁莽啊!元龙,袁熙还开出什么条件没有?你看该不该跟青州军议和。”
陈登顿了顿,长叹道:“青州军开出了讨要粮秣财帛,来换取郯城的价码。依在下看,袁熙次来只为打劫,他也不想跟我军消耗下去,许给他一些钱粮当可让其退兵,如此我军可腾出手来应付曹操。”
“等等,孙策他不是领了万人去琅琊驰援么,他的人马在哪?”糜芳问道,他的疑问也是众人的疑惑之处。
陈登叹了一口气,说道“孙策军驰援郯城,但被合围的青州军击败,现屯军郯城南郊。”
曹宏本是胆小之人,先前只是仇视袁熙的所为,现在威胁到了面前,他劝道,“大人,不如出些钱粮,退了青州兵,来日方长,此仇他日再报不迟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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