糜芳似乎一心向着袁熙,一反常态,颇为苦恼的道:“我和哥哥把事情说了,可他完全不理会,我也捉摸不透他的意思,妹夫你看,这可如何是好?”
袁熙也没想到,一上来糜竺就这么不咸不淡,心里顿时已经凉了半截,他皱眉良久,把糜芳叫道身边,郑重道:“你可真心待我?”
糜芳一愣,马上拍着胸口道:“妹妹的事情,就是我一力促成,妹|夫这话不是打我的脸吗?”说着还很生气的模样,鬼才信吧。
袁熙心里有数,沉吟道:“你可知道你大哥为什么不正面回应我的要求吗?”
糜芳自然也不是笨人,他道:“大哥乃是徐州别驾,他自是不好离开,再说我们糜家在徐州有根基,现在大哥为糜家之主,考量的事情必然也是复杂的,却也是难为他了。”
小心翼翼的偷看一眼袁熙,见他面色平淡,忍不住又接着道:“不过我们家虽然在徐州有一定的势力,我大哥也官至别驾,但却不是陶州牧的心腹。我大哥这人好面子,妹|夫也许可以从这里动手。”
袁熙愕然,呆呆的看着他良久,糜芳被他看得不好意思,干笑道:“我这也是为我们糜家长治久安着想,跟着妹|夫你,总比跟着陶州牧强吧?毕竟,听说州牧大人,身体有恙!”
识时务者为俊杰,这是袁熙给糜芳的一句话,这种人他不会有多忠诚,但是轻易也不会背叛,用的好了,很让人省心,不过历史上荆州之战时,关羽并没有用好他。
“今晚吃宴席的时候,再说说吧,到时候糜兄你可得多多帮我啊。”
话虽然这样说,但袁熙心里却是知道,此时徐州还没有到生死存亡地步,所以希望估计不会太大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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