袁熙也只笑笑,道也不甚在意,有些事心中明白就行不需说出来,于是问道,“好你个郭奉孝,你不歇息去,来我这干嘛?”
“是这样,袁公遣人送来酒食,打算犒劳大军,请公子你过去主持。”
“派谁送来了,逢纪还是许攸?”袁熙一愣随即问道。
“陈琳,陈孔璋!”
“建安七子?”袁熙来了兴趣,挥手说道,“快去迎接他吧!”这可是以后自己可能用到的摇尾系统,也就是所谓的笔杆子。
袁熙带着郭嘉还有许褚等护卫,来到营地前亲自迎接,而陈琳也正指挥着兵卒民夫,将物资卸下车。
袁熙看去,陈琳年约四十,一缕长须一身长袍,当真有几分潇洒的文人风范,于是上前拱手说道,“陈孔璋先生?”
陈琳拱手笑了笑:“二公子,当年咱们在洛阳见过,那时你还小吧,可能不记得啰。”
袁熙不敢托大,让兵卒协助将陈琳送来的酒肉分发下去,并将陈琳迎进大帐,接着小心问道,“孔璋先生,您是什么时候,应征为父亲幕僚的?”
“一言难尽啊。”陈琳直叹气,“当时我也在大将军府上为客,洛阳大乱那会跟着一伙商旅逃难,这两年来辗转河东、并州、冀州,直到去岁末来到邺城。我与袁公有旧,他听闻我来到冀州,就征辟我为军中主薄文书了。”
袁熙不论是前生今世,都拜读过他的诗文。他对陈琳的文采还是钦佩的,于是顺着说道,“记得当年先生在洛阳讲学时,我也去旁听。只可惜现今我军务在身,不能跟先生求教学问呐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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