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子泰,我来说与你听吧。”齐周拉过田畴,说道:“公孙瓒自界桥失利后,将势力集中,盘踞在蓟县南面,这你是知道的。只是年初你去长安开始,公孙瓒日益跋扈,经常跟我驻军发生冲突。”
“不好,这说不定是公孙瓒诡计呀!”田畴急道:“公孙瓒谋夺我幽州之心久已,他如此做想必挑起争端,给攻打咱们找借口啊!”
“正如子泰所说,这是他为谋夺我幽州找的借口。”刘虞神色变得有些沮丧,接着说道,“那时正值公孙瓒跟袁家又再度交战,袁本初派人来相约共同剿灭公孙瓒,我征询大伙意见后,为除此大患,也就答应下来。”
“袁本初不定安什么好心,但如此我等也可先除去威胁到门户的大敌,正该如此啊,为何会有现今公孙瓒带兵攻击南门城的事?”田畴不解问道。
“说起来惭愧。”齐周脸上也露出懊悔的神色,说道,“因为口风不严,攻打公孙瓒的机密泄露出去。公孙瓒带兵夜袭了新于的兵营,我等商议集蓟县所有兵力,攻打公孙瓒城南的老巢,不想那土城也太难拿下。”
“幽州危矣!”田畴立即猜出了后来发生的事,接过话问道,“结果是那土城拿不下,反而让公孙瓒端了咱们新于的驻军?”
齐周满脸羞愧,说道,“我等本想趁公孙瓒兵力空虚而断绝他退路,哪想激起公孙瓒奋死反扑,咱们那些兵卒也是无能,好几万人竟然敌不过几千人。”
“大人,可采取了什么应急的方略?”田畴急问道,“我回来时公孙瓒可是集结了好几千兵卒围了南门、西门。”
“新于屯军死散无数,又降了一部,算是没了。其他地方兵卒来不及调回,如今蓟县只有守军六千。”齐周担忧道。
“是何人统筹蓟县防务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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