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等。”
“等?等什么,我们的青州军吗?”
郭嘉眯了眯眼,缓缓说道,“公子你发现没有,接风宴上郭图没有出现,而不论是逢纪先生,还是袁车骑他们,不仅没有催促我们青州军,还丝毫没有陷入困局的忧虑神情。”
“奉孝你是说父亲他们有了对策,还正在实施之中。会是什么计策?难道是……”
“刘虞!”袁熙郭嘉两人同声道。
“这一招倒是妙棋,坐山观虎斗。袁术勾结公孙瓒、陶谦,袁车骑就挑拨,跟公孙瓒本就有龌龊的刘虞。不过公孙瓒的仇敌,似乎还有鲜卑、乌桓人吧?”郭嘉笑道。
“公孙瓒虽败给我们了两局,但刘虞恐非公孙瓒对手,幽州虽出强兵,但刘虞招募的那些兵卒多少年没有上过战场了?刘虞本人又心慈寡断,一旦遇到公孙瓒怕是兵败如山倒。”袁熙担忧道,历史上的刘虞就是,被公孙瓒以少数兵力击败的。
“刘虞‘虽为上公,天性节约,敝衣绳履,食无兼肉’”郭嘉念道,“当真是个仁义的好官呐,无怪乎各州百姓争相投奔。”
西晋末年并州的刘琨也是如此,忠于国家善待百姓恩结四夷,但不善于抚士用人,最终被石勒擒杀。
“务存宽政,劝督农植,开上谷胡市之利,通渔阳盐铁之饶”袁熙也说道,“他倒是将幽州治理成,堪比徐州的富庶之地。”
“胡人可是多年没有侵犯幽州了,据说感激刘虞的德化呢,他可深得胡地边民的心呐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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