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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季珪所论,皆中寡人之失,常使我不能释怀。”袁熙审视着崔琰,他深深舒了口气,并没有藏着掖着的意思。
对此,崔琰洒然一笑,“自古人君莫不欲社稷永安也,然而不可得者,只为不闻己过,或闻而不能改故也。”
袁熙被崔琰怼的,一时间愣住了,他无奈笑了笑,“今寡人有所失,先生又能直言不讳,吾何虑社稷之不安。”
崔琰也不敢托大,“臣等敢直言以谏,盖因大王心胸开阔,善纳其事尓。”
袁熙摆了摆手,他问了个题外话,“季珪你觉得,比之田丰、陈群如何?”
崔琰犹豫了一下,“回大王,孜孜奉国,知无不为,每以谏诤为心,臣不如田丰,敷奏详明,出纳惟允,处繁理剧、众务必举,臣不如陈群。”
对于崔琰的应对,袁熙不禁点了点头,“无需谦虚,先生直言即可。”
“至于激浊扬清,嫉恶好善,臣亦有一日之长。”于是,崔琰也不再藏拙。
“嗯,有季珪你们在,寡人可以少过矣。”袁熙由衷地赞叹说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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