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段珪已死,张让更是生无可恋,他怒视袁熙一眼,声嘶力竭的喊道,“至于结党营私,培植亲信,诛杀异己,你们袁家,比之吾等,过分何止十倍。”
“哼,天下谁人不知,袁氏树恩四世,门生故吏遍天下,为何没人仇视与你,以咱家看来,无非是因为,你们下边,多了个东西而已,袁公子,好好保重吧。”
袁熙没来得及说话,张让长啸一声,横剑向脖颈抹去。鲜血向外激涉,张让的身子,跟着倒了下去。
十常侍之首,张让,就这样谢幕了。
一阵冷风吹来,袁熙忍不住激灵,打了个寒战。
他松了口气的同时,心里又有一些迷茫。
淳于琼勒住缰绳,借着火光看向,张让的尸体,来不及下马,讶然道,“二公子,那可是,张让的尸首。”
“唉,是他。”袁熙黯然,点了点头,叹息道。
“对了,陈留王和陛下,还好吧?”
“嗯,刚才我们遇到了,崔烈和闵贡,他们护着陛下呢,二公子放心便是。”淳于琼,舒了口气,说道。
袁熙沉重的,叹了口气,看着河水,幽幽道,“该发生的,迟早要发生,看来我们,什么也改变不了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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