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李肃,你是何居心?欲陷我于不义乎?”
吕布听得,拍案而起,怒视李肃说道。
李肃摇头说道,“兄长此言差矣,肃以为丁原,乃国贼也,为国除贼,何来不义之说,请兄长三思。”
“丁原虽然,待某不好,但何以称之为国贼?”听得李肃这般言论,吕布更是迷惑,他不禁问道。
李肃笑道,“兄长莫急,且坐下听肃,细细道来。”
吕布依言坐下,不过,面色有些许不快。
李肃却是说道,“何进与其妹,为一己私利,擅自改先帝遗诏,令皇子辩登基,何进可称国贼乎?”
吕布听得,点了点头,有些短路,李肃接着说道,“而丁原乃是,昔日何进心腹,如今丁原不欲,董公尊先帝遗诏,改立陈留王为帝,岂不又是国贼。”
吕布听得,突然有些灵光,却是说道,“废立之说,各执一词,其中多有暗味,尚未可知也。”
李肃听得,却是说道,“如此废立一事,暂且搁下不说。肃闻当日,丁原于并州出兵,渡黄河之时,因无船渡河,故强征百姓之船,其间百姓不允,与大军冲突,丁原下令将,拒绝大军征船之百姓,斩杀,可有此事?”
吕布听得,心中一紧,默然地点了点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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