海潮和程瀚麟都吃了一惊。
和尚也面露意外之色,随即得意道:“就算我杀了人,你们又不是官差,就算是官差来了也要先缉拿,再会审,凭你们几个能拿我怎么样?”
这话说得无赖,但教人无法反驳。
梁夜道:“天快亮了,收拾收拾,预备明日行祭礼吧。”
程瀚麟惟梁夜马首是瞻,海潮心里犯嘀咕,可不想和梁夜说话,便只能把气憋在肚子里。
她看了沙门一眼:“他呢?”
梁夜淡淡道:“不放心就捆了。”
沙门张嘴要抗议,海潮的刀比他舌头动得快,“呼”地带起一阵风,寒刃已经架在了他脖子上:“别乱动,抹了脖子可怨不得我。”
“找根绳子来。”她对着程瀚麟挑了挑下颌。
程瀚麟层层叠叠穿了好几件绢衣,当下奉献出一件,扯成布条,结在一起。
两人把和尚里三层外三层地捆了,撂在一旁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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