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着说着,她的头垂得越来越低,眼泪又在眼眶里打起了转。
程瀚麟忙道:“无妨无妨,在下皮糙肉厚,正适合给陆娘子练手。多亏了陆娘子医术高超,几针下来在下只觉神清气爽,心明眼亮,头脑都比从前清楚了不少。
只恨不能早些认识陆娘子,否则隔三岔五给在下扎几针,说不定早考上进士了,也省得老挨家父的笞杖。”
陆琬璎叫他逗得“扑哧”一笑,忙以袖掩口。
海潮道:“陆姊姊笑起来多好看啊,就该多笑笑。”
眼看着陆琬璎又羞窘起来,海潮转向程瀚麟:“对了,你刚才在那屋子里看见什么了,吓成这样?”
程瀚麟没心没肺的笑容僵在脸上,扭曲成一个欲哭无泪的表情:“在下一踏入那屋子便觉不舒服,心如擂鼓,喘不上气,后背发凉,隐隐觉得头顶有什么东西……”
说到此处,门帘被人掀开,微凉的夜风挟着淡淡的清苦气息吹进屋里。
海潮不用看也知道是谁来了。虽然已经想通,但要她做出若无其事的样子,却是做不到。
她走到一边榻上坐下,从袖中掏出一块碎布,擦起了桃木剑。
程瀚麟却仿佛找到了主心骨,腾地坐起身,整张脸都亮起来:“子明,你总算来了!可有眉目了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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