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天行,小娘子是害天行病(1)死的。”
“死时还在禁足中?”梁夜问。
李管事犹豫着,似乎不知该点头还是摇头,半晌才心虚地说了声“是”。
“苏娘子病中可曾得到医治?”
李管事吞吞吐吐:“小娘子性子倔,人又糊涂了,郎君要她服软,就晾着她,等到察觉病重时,已经来不及了……”
“到底犯了什么大错,要禁足两个月?”海潮道。
李管事支吾半天,哭丧着脸道:“两位行行好,别再难为老奴了,老奴只是个奴仆,他们兄妹关起门来说话,老奴怎么知道……”
无论海潮怎么逼问,李管事一张嘴还是紧得像死蚌一样,怎么也撬不开,她不由上火,用力拧住他的胳膊。
李管事疼得“哎哟哎哟”叫唤不停,发急道:“你们是道士还是土匪啊……”
海潮冷笑:“你管我是谁,不说就卸了你这条胳膊。”
李管事脑门上直冒冷汗,可还是一口咬定自己什么都不知道,到后来,连哀告声也没有了,只紧抿着唇一言不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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