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琬璎打了水,又取来洁牙用的青盐:“昨夜可有收获?”
海潮一边揩脸一边说:“总算没白忙活,那个李管事……”
话说到一半,她眼角的余光不经意瞟向直棂窗,手不由一顿。
“怎么了?”陆琬璎不安地问道。
海潮摇了摇头,蹙眉道:“我记得昨晚看见窗框上的绿漆有几处剥脱,现在怎么没了?”
窗棂上的绿漆完好鲜亮,像是新近漆过一般。
“还有墙面、柱子,好像都比昨夜新了。”海潮一边环顾四周一边道。
陆琬璎赧然:“昨日心中忐忑,只顾着害怕,未加留意……会不会是天光的缘故?昨夜来时已是掌灯时分,故而显旧。”
海潮点点头:“大概是我看错了。”
但心头的疑云却挥之不去,就算烛光和天光有差,难道漆面的剥脱也会看错?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