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周氏十数年的光阴,生了三个孩子,两个早早就被养在大夫人膝下,所换得的,也不过只有这一间宅院,与一些早已填作往日开销的头面首饰!”
“这回光是将你们接回来,就花了家中所有的现钱,还变卖了所有能变卖的东西!”
“你们这些高门贵女,名门命妇,还想着好好将养,还在耍些内宅手段,谋划如何住的更好一些,如何照顾儿女,如何等着男丁们回来东山再起——
你们却不知道下一餐米在何处,请大夫的钱在何处!”
庭院中,多是出生显赫的女眷。
莫说是出嫁前不曾被人指着鼻头狠骂,就连抄家时,那些贪墨油水的差役也只好声好气的将人请走,何曾被这样恶言以对。
可偏偏,余幼嘉的话,又是她们确实从未考量过的问题。
余老夫人被说中心事,闭着眼轻颤,呼吸声也粗重起来。
余幼嘉的喝骂响彻院子,可显然,她还不准备停。
她一手拎着刀,一手撑在厢房的门上,稍稍用力,已然被劈了一刀的门立马拦腰截断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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