而另一半心,在见到周利贞招手唤来一个约摸四十多岁上下,粗布汗衫,面容憨厚的面生汉子后,也终于安稳了下来。
许是这声长舒气太过明显,周利贞见此微微含笑,原本就得天独厚的隽秀眉眼此时更加出挑,他轻声道:
“阿妹,你说要找信得过,最好今日就能掏钱买下宅院的掮客,我给你带来了,这是咱们家的表亲,按辈分算下来算咱们的叔辈,你得叫一声钱叔。”
“另外,你要的两车东西也都已经备下,一车是能解风寒镇痛,调理身体的药材,一车全是女子衣裙,按你的交代,只买了厚实又舒适的,价格倒是不贵,只是临时搜罗不到太多,尺寸更没法挑,若你还要,阿哥现在就去成衣铺子下订,让人临时赶些送来。”
这每条每项,哪怕是余幼嘉自己去办,估摸着也就只能如此。
闻言,余幼嘉心中感激,对这位靠谱又柔弱的表哥印象当即又更好了不少:
“余家来投奔的女眷远不如我所想的多,这些药材与衣裙应当是够用了。”
“表哥别着急走,等我带着钱叔去看看院子和地契,将钱拿到手,这回表哥垫了多少银钱,才好给你。”
“嗯......对了,多,多谢表哥替我奔走操劳......”
余幼嘉这人向来利落又狠辣,呛人的话张口就来,但温热的体己话,却只能说的支支吾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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