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大的屋内几乎人挤人,站不下的人就站在屋外听上一耳朵,等着大夫为自己诊治。
此时屋内的几个女眷瞧见大夫摇头,都是一惊。
黄氏作为在场的唯一一个亲儿媳妇,率先颤声问道:
“婆母,婆母如何了?”
自抄家起,老夫人就是她们的主心骨。
大夫,大夫如今摇头,该,该怎么办?
若当真是老夫人倒了下去,她们这一家本就是因为老夫人才撑下去的女眷们,又该如何自处!?
已然换了一身粗布衣服的余老夫人坐在屋内唯二的第二张破椅子上,闻言先是一愣,沟壑越发明显的脸上旋即露出了一种解脱中夹杂着忧愁的神情:
“能有何事?左右不过是个死罢了。”
“只是我还未将这一大家子安顿好......往后,往后你们就要受苦了。”
哪怕是此番境地,余老夫人说话,仍然十分有威望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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