若只是党争落败,抄家流放,那可算不上是.......
不对,不对。
余幼嘉因震惊而略微混沌的脑子里逐渐平复下来,想起了一件十分关键的事情......
若是皇帝不昏聩,在京都府,天子脚下,这群女眷又怎能被如此欺凌?
纵使皇帝稍稍糊涂,可京都可是无数京官盘根错节的地界,难道就没有一个人出来管管?
除非......
除非一棵树从根源就是烂的。
但树体的庞大,令人看不出腐烂,只觉威风,且树叶所在枝干的‘养分’也被那节枝干勤勤恳恳的送到了树叶所在处......
如此,她从前在崇安县听到的百姓赞誉,可能压根不是对着皇帝,而是对着真正做事的......县令?州府?
余幼嘉意识到了自己的错,再一次生硬的扭转了话题,有些不死心的,问道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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