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她们,到底又为什么要如此听从安排呢?
吕氏眼见自家夫人变了脸色,心中欣喜,又细细道:
“夫人,原先在江陵,外有那些因咱们是余家人,对咱们多有刁难的畜生,咱们才一直被老夫人压着,听老夫人的安排。”
“可咱们如今到了崇安县,江陵那些人想必不会追过来打骂咱们,咱们...不,夫人其实也应当为自己,为四小姐与五少爷想想。”
“大房的大夫人病重,今日那位老大夫也说了,往后指不定要花如山似海的银钱,若几房还是一家人,那岂不是被拖累,不如就此分家————啊!!!”
一声凄厉的尖叫,将各自忙碌的女眷们视线都吸引了过去,连一直呆滞坐在井边的三夫人洪氏都微微抬了抬头。
黄氏一只蒲扇似的手还停留在空中,一只手便叉上了腰,她周身气势磅礴,父辈将军之遗风尽显,竟一点儿都不输给原先在院子中拿着切药刀的余幼嘉。
黄氏化掌为指,指着倒在地上捂着脸哭泣的吕氏,大声喝道:
“吕氏,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
“你是我的陪嫁,虽早给了老爷做妾,但家中遣散奴仆那日,我便早同你说过,你若有异心,不愿意随我们一起吃苦,只管同我说,我一定放了你的籍,给你些钱财让你走。”
“你既一定要随我们来,便该安分守己,何故如此搬弄是非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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