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娘哭了,也走了。
不过,她到底是温婉贤淑的性子,纵使被难听的话骂了几句,也并不如三娘一般羞恼。
哭着离开前,二娘只含泪道:
“阿妹,我并非作践自己,连累族中姐妹......”
“只是莫说余家是罪臣之家,纵使如今是前朝民风开化的盛世,女子又能做些什么呢?”
能做些什么呢?
能做的少之又少!
虽也有一两位能让后世叫得上名字的女商,可要么就是家中独女,父辈力排众议,为其铺平了道路,女子护住本该是自己的家业,要么就是嫁给商贾,丈夫死后,已有些阅历的女子一路摸爬滚打扶持儿子,最后得个善终......
古往今来,一无所有,还能绝境翻盘的女子.....
可一个都没有!
余幼嘉目送对方离去,收起了唇边刻意挤出的冷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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