纵使余幼嘉心中早已经猜到院中的喧闹一定是因为发生了什么事情,但乍然听到这话,却仍然是吓了一跳。
余幼嘉眉心一跳,却没有着急辩驳,只是一边极快的从床上披衣而起,一边问道:
“谁人吃了药后‘中毒’?”
这回三娘倒是知道抢答了:
“五郎。”
三娘瘪着嘴,一副双眼通红,将哭不哭的模样:
“我们刚刚去瞧过,那孩子如今倒在床上,周身无力,口吐白沫......”
“偏偏二婶说,五郎自到崇安县后,便除了那药什么也没有吃过!”
周身无力,口吐白沫......
这倒确实像是中毒的迹象。
连她都记得,那名为五郎的小郎君来时虽然脸色苍白,偶尔还需要人扶,可却远远没到倒下的地步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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