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麻杆!”我叫了村长二小子一声。
这小子小时候就跟麻杆一样,病恹恹的。
他本来迷迷瞪瞪的,被我这么一叫,像是突然被叫醒了一般,回过神:“马玄啊。”
我俩聊起来,我问他,你怎么上这儿来了。
“他娘的,”麻杆愁眉苦脸:“我的事你是不是也听说了,好好走夜路撞到鬼了,差点没给我吓死。昨晚发一宿高烧,现在才退点。”
“你真遇到鬼了?”我装作特别吃惊的样子。
麻杆苦笑:“骗你干嘛,昨天从镇上回来,晚上正走到枯井那,就听到里面有动静,我他娘的也是贱,非好奇的往里看一眼。这一眼就倒了霉了。”
我好奇地问,看到啥了?
“看到……”他四下里看看,明显是很想说,但不知为什么特别惊恐的样子,像是在顾忌什么。
他拉着我,指指庙外,我们走了出去,大黄狗一路跟出来,围着我们转。
我强忍着冲动,不和麻杆说你们家的狗都成精了。他的精神状态太不好了,再火上加油,真怕这小子嘎过去。
出了庙,麻杆舒了一口气,“我怕乱说话,土地公公不高兴,咱们就出来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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