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们两个路过一户人家时,就看到门口挂着白色的挽联,围墙外堆着好几个花圈。
我一看,就有点犯膈应,走着走着怎么转到这里了。正是满婆子她家。
我拉着麻杆正要走,这时候院门开了,大禾头上扎着白布,端着一盆脏水走出来。
麻杆还不知道怎么回事,打招呼:“大禾姐,我才回来,你们家这是……”
大禾狠狠瞪了我一眼,也瞄了瞄麻杆,随后把脏水泼在我们身前。
麻杆惊疑:“大禾姐,你这是啥意思?”
大禾朝着我们啐了一口,提着空盆回去了,院门摔得山响。
“她怎么了这是?”麻杆惊讶:“看我们像是看仇人。”
我说道:“你真是不会说话,她妈过去了,你还跟她打招呼。”
“我知道是满婶走了,可我们好久没见了,打个招呼也能落埋怨?”麻杆又惊又彷徨:“我怎么感觉自从回村之后,事事都透着古怪呢。真是遇到鬼了,喝凉水都塞牙。”
我没告诉他,大禾这么做的真正原因。满婆子毕竟已经嗝屁朝凉了,她做过的那些腌臜事就不提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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