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真是烦死了,可他是长辈,又不好说什么,只能把手心摊开。
他把那东西放在我的手心。
我没看清是什么,就看到黑糊糊一团,“黄……叔啊,你给我的这是啥啊?”我打了个哈欠。
“那个女鬼的头发。”黄杠压低了声音。
“我靠!”我厌恶的一抖手,我说怎么黑糊糊一大团,什么玩意儿。原来是头发。
这黄杠是不是变态?
黄杠握住我的手:“小玄子,你往井里泼血的时候,我看到女鬼的头发断了好几搓在井边。趁着没人注意,我捡了两搓。咱爷俩不错,我也挺佩服你的,给你一搓。”
“要这玩意儿干什么?恶不恶心?!”我吼出来:“你不怕那鬼半夜爬你家去。”
“你懂啥,”黄杠神秘地说:“这个东西是有说法的,咱们村以前有个陈寡妇。”
我心里咯噔一下,含糊地说:“好像听说过。”
黄杠一脸诡秘和便秘的表情:“你不可能不知道吧,陈寡妇就是你家二丫的妈,死了之后,你奶奶才收养的二丫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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