村医哼了一声,摇摇头:“我是不大信的。我信奉科学。”
黄杠急了:“骗你做什么,小玄子,你说,是不是井里冒出人头?”
他们两个全都看我。
我手上涂得都是要药,疼的脑门上出了一层白毛汗,实在没心情掰扯这些玩意儿。不过,看他们两人热烈的目光,心有软了。
我清清嗓子,正要细说,突然脑子里打了个闪。
此时此刻,脑海里出现出一个人的脸。
正是刚才村长带过来的那个陌生男人,我突然想起自己是在哪见过他了!
几天前,满婆子还活着的时候,奶奶让我去找她。当时我路过村里的大槐树。
那棵大槐树因为我的缘故,落下了很多落叶,然后我就看到一个陌生人,抱着大树在那哀叹,脸还贴在树上。
就像大树是他老婆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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