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一时难以呼吸,什么都看不见,心噔噔跳,头上都是冷汗。
情急之中,我想起陈寡妇曾经交待过的一件事。
她说我一旦遇到重大危险,可以暂时用自己的血和尿抵挡一下,童子血和童子尿都是辟邪用的。
一股重重的东西压在我的身上,冰冰凉凉如同蛇一般蜿蜒,直扑我的脸。
那玩意儿到了脸上,腥臭之气熏得我差点吐了,这个电光火石的瞬间,我用力咬破下嘴唇,一股血涌出去。
连血带吐沫,我全喷出去,感觉喷了对方一脸。
黑暗中忽然有白烟冒出,像是硫酸浇在生铁表面。女人的惨叫声,就在我的正上方,那声音之凄惨之尖锐,让人浑身发麻。
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,这声音印在脑子里,晚上都能做噩梦。
我使劲儿吸允嘴唇上的血,然后照着惨叫的方向又是一喷。
叫的更加惨烈,声音高亢,已然非人。
我毛骨悚然,就在这时,感觉到抓住我手的力量明显松了。
我用膝盖用力往上一顶,把什么东西从身上掀开,然后抹头就跑啊,玩命往屋外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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