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丫姐把大禾扔出去,然后大踏步过来,一把抓住满婆子的手。
满婆子眼睛瞪圆了,咬牙切齿:“坏我好事!”
“老妖婆子,一边去吧!”二丫姐生生把她的手掰开,拉着我就走。
我一朝脱困,赶紧从炕上挣扎着起来,后背都被冷汗湿透,和二丫姐往外闯。
等撩起门帘子,这颗心才真正放下来。
还没等出去,有人抓我的裤子,死死拽住。回头看,正是满婆子。
这老太太跟条疯狗差不多,灰白头发披散,恶狠狠瞪着我们姐弟,伸出枯若鸡爪的两只手,拽住我的裤兜,就是不撒手。
二丫姐过去,抄起钵大的拳头,照着她的脸就是一电炮!
满婆子“嗷”一嗓子松开手,眼睛打了个乌眼青,在炕上打滚,扯着破锣嗓子喊:“打死人啦,快来人啊,马家娘们打死人了!”
二丫姐拉住我的手:“甭管她!走!”
我们两人从屋里出来,小禾从地上爬起来,正要冲过来,二丫一瞪眼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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