饶是如此,似乎也克制不住自己的脾气。
姜州易到底哪儿来的脸面,居然敢擅作主张,还是觉得,她如今真的什么都没有,也没资格反抗?
“姜眠,我知道你脾气大,不过女孩子家的总是要出嫁的,二叔也是为了你着想啊。”
“你看看你,自己经营工作室都要做不起来了,底下的人还怎么吃饭呢?”
“相夫教子,才是你这种女孩儿该做的嘛。”
他一套理论倒是说的摇头晃脑,偏偏每个字传到姜眠的耳朵里,都像是一种魔咒。
眼前的这个人,真是没脸没皮到了一定的程度。
陌生男人笑着,冲着姜眠笑笑,也不在意她刚刚的态度。
“我叫张乾安,姜小姐不介意的话,我们可以多了解一下。”
张家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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