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也是枉死城?”
他必须问清楚。
缉事厂,只效忠龙椅上那一位,是皇帝意志最锋利的延伸,是悬在百官头顶的利剑。
皇帝,才是他们存在的唯一基石与力量的唯一源头。
任何可能威胁到那块基石的阴影,哪怕只是一丝一缕,他都必须在它蔓延成灾之前,牢牢掌握在手中。
擒风的目光依旧沉在阴影里,只有嘴唇微动,声音平淡得像在陈述一件与己无关的琐事,却字字如冰锥坠地:
“出现在京城中的,并非枉死城。”
他顿了一下,似乎在组织更准确的措辞,又像是在回味那难以言喻的诡谲:
“而是……另一座京城。”
蓦地。
“呼——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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