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首先管营丝绸要改革,设织染局统购蚕丝,定价以稻价十二倍为基准,确保桑农收益不低于稻作,严禁商人囤积居奇。”
“并且还可推广先进器械,提高织绸效率,使十桑可抵百稻之利。”
梁进目光炯炯,仿佛看到了未来图景:
“副业也需要进行分流,令桑农兼种麻、豆等耐旱地作物,开发桑葚酿酒、桑枝造纸等技艺,使一株桑树,全身是可利用的宝,分散单一经济风险。”
梁进一番话,层层递进,从田地到织造,从主业到副业,构建了一个庞大而清晰的改革蓝图。
饭馆里的大部分人听得似懂非懂,只觉得方向似乎极对,条理分明,气势磅礴。
但具体如何操作,尤其是那“先进器械”和“开发技艺”,在他们脑海中仍是一片模糊的云雾。
那中年妇人眉头紧锁,她显然是全场听得最专注、理解也最深入的一个。
她纤长的手指无意识地在桌面上轻轻叩击,眼神锐利如刀,仿佛在剖析梁进话语中的每一个细节,评估着其中的可行性与价值。
她身边那个油腻的中年男人,依旧笑眯眯地啃着猪头肉,对这番足以震动众人的宏论充耳不闻,仿佛这世间除了眼前的美食,再无他物。
内容未完,下一页继续阅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