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有胡须尚可理解,但连眉毛也彻底消失不见,光洁平滑得如同刚剥壳的熟鸡蛋。
也不知他修炼了怎样的邪功,才修炼成这样。
这使得他那双眼白多于眼黑的眸子,如同镶嵌在白玉上的两颗幽黑的玻璃珠,毫无情感地转动着,看人时带着一种解剖般的审视意味。
他仅仅是坐在那里,不言不动,一股无形的、混合着血腥与权势的沉重官威便弥漫开来,压得人喘不过气。
沈万石和岑睿峰都是见惯风浪的老江湖,此刻也感到一股寒意从脊椎骨升起。
两人不敢怠慢,连忙躬身行礼,声音都下意识地放低了几分:
“见过严大人!知县大人!”
“不知二位大人急召,所为何事?”
严子安没有开口,只是抬起那只同样苍白光滑的手,极其轻微地向下按了按,示意两人落座。
他的动作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韵律感,仿佛在操控提线木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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