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初夏本能地想要转身逃跑,可恐惧如同一张无形且坚韧的大网,将她紧紧地束缚住,双腿软得仿佛一滩烂泥,连站立都成了一种奢望,更别说逃跑了。
她再次“扑通!”一声,重重地一屁股跌坐在地上,哭声愈发剧烈,带着满心的委屈与不甘:
“为……为什么要杀我?”
“银子你都拿走了,为什么还不放过我?”
梁进站在风中,狂风肆意地吹乱他的头发,他神色平静得如同幽潭,目光中带着一丝审视,反问道:
“那郡主为何要贪墨赈灾银?”
赵初夏一边哭,一边抽噎着,声音带着哭腔回答:
“大家都这样啊,所有官员都拿了,我凭什么不能拿。”
“再说了,我现在这么穷,不拿点赈灾银怎么生活?”
她的话语中没有丝毫的愧疚,每一个字都像是从她心底自然而然流淌出来的,仿佛这一切都是天经地义、理所当然的事情。
赵初夏所言并非虚言,她自幼过惯了奢侈无度的生活,每日的吃穿用度都极尽奢华,需要大量的钱财来维持这种奢靡的生活方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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