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初夏气得银牙都快咬碎,声音尖锐得如同划破夜空的利刃:
“这几个月来一直找我家闹,闹到现在居然还没有闹够!”
“他自己丹扬县的粮食不够,关我家什么事?我家凭什么要给他粮?”
“真是欺人太甚!真以为本郡主不敢杀他?!”
“来人!取弓来!看本郡主不一箭射死他!”
一众宾客,也都满脸苦笑,面露无奈之色。
一听到范靖的名字,在场的长州官员基本上都明白是怎么回事了。
这个范靖脑袋一根筋,脾气又执拗得很,总是和同僚们相处不来,更是不讨上官的欢心。
所以他一直被排挤来排挤去,官职也被调来调去,一直当一个小小七品知县都快当了二十年了,却始终不得升迁。
要知道和他同期的进士如今最有出息的,都已经当上朝廷正二品的大员了。
而这范靖所治理的丹扬县和郡主赵初夏的封地相邻,所以众人早就听说他们双方因为这次旱情有了矛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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