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以衣听到这话,也一脸好奇,眼中闪烁着疑惑的光芒。
她问道:
“婆婆,厂公很厉害吗?”
老妇人闻言,仿佛被勾起了回忆,脸上的皱纹更深了。
只听她正色说道:
“不是厉害,而是……可怕!”
她苍老的脸上,不由得浮现出一丝惧色,那惧色犹如阴影,笼罩着她的面容。
“老婆子我六年前见他的时候,他就已经深不可测。”
“如今六年过去,他究竟达到一个怎样的地步,已经不得而知。”
“恐怕……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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