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八叔,你这话什么意思?”听到这话,苏天顿时露出不悦之色。
“我什么意思你不是很清楚吗?”老者沉声道:“之前我一个人独自撑着赤阳城苏家的产业,虽说艰难,可也算是安稳。”
“但自从出了苏命这档子事儿后,我苏家就没有消停过。”
“现在你看看,他又杀了三个赤阳卫。”
“你想想,要是追究下来,我苏家如何能逃脱牵连?”
“苏沪,所以你现在是在责怪命儿?”一旁,苏然冷冷开口。
“我没有责怪任何一个人的意思。”名叫苏沪的老者轻声道:“我只是在为我整个苏家考虑,要我说,咱们现在就该学那天剑宗一样,和苏命划清界限。”
“只要和苏命没关系,我相信赤阳卫也不会太过为难咱们。”
“可你别忘了,咱们被王、郑两家逼到如此境地,若不是命儿,咱们都得去大街上喝西北风。”苏然彻底怒了,骂道:“狗尚且知道一饭之恩,命儿为咱们苏家做了这么多,你现在说出这种话,就不觉得羞愧吗?”
“七哥,你怎么会这么想?”苏沪一脸不敢置信地道:“你要知道,咱们苏家之所以被王家和郑家算计欺负,那都是苏命惹出来的祸患。”
“他帮咱们夺回咱们苏家的东西,那是他本来就应该做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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