裴清言失笑道:“我们与霍家可不一样……裴氏扎根河东数百年,枝繁叶茂的,想搬也搬不来。我们主宗这一房,我是长子,其下还有两个弟弟,一个在外做官,一个专注修行。”
陆行舟心中微动。裴家内事他当然是不太了解的,不过在外做官的那个想必裴初韵自己探过,专注修行的那个说不定还有点东西可找。
结果不用找了,裴清言下一句就是:“阿繂姑娘倒是很像我的一位故人……可惜故人早逝,见到姑娘难免有些喟叹。”
裴初韵掩不住神色微变。
还以为这事需要各种旁敲侧击来着,却想不到才开席没闲聊几句,就已经有了直接结果。
她深深吸了口气,小心道:“不瞒裴相,小女子也很想知道自己的身世,不知裴相故人是……”
裴清言道:“是本相当年江湖相遇的一位知己,但她已经逝世很久了……姑娘相貌与她有几分相似,或许沾亲,但很可惜本相也不知道她是哪里人,时间又过去这么久,怕是很难帮到姑娘。实不相瞒,刚才问姑娘籍贯,反倒是想借此去探访故人出身来着……”
这回连陆行舟心中都是一动。
这事儿不对,很可能不需要找裴家其他人了,就特么是你!
裴初韵极可能就是那位“故人”的孩子,而裴清言未必知道自己把人搞大了肚子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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