誉王看着那些在大臣之间传阅的信件,表情依然是镇定自若。
好似这些证据,根本伤不到他。
“皇兄,臣弟从未认识一个叫吴昌的,更没有给他写过信,没有指使他给虞国送过任何东西。前几天听闻太子得了疯病,杀了王大人全家。今日莫不是疯病又发作,在这里胡乱陷害本王。还请皇兄立即召太医进来,给太子诊治。”
金斌怒道:“这些虽然不是你亲自写的,但是闽南军大将军秦向和吴昌的密谋。秦向是你的心腹,他定然是受了你的指使。”
誉王一副无辜的表情。
“秦向一直桀骜不驯,本王在闽南时,也多有管不住他的时候。前不久他还敢擅自出兵凌州,幸好死在了战场,才免了一桩祸事。他知本王衷心于皇兄,若是有其他心思,当然不会告诉本王。”
秦向已死,誉王的话死无对证。
他确实从这件事情里,把自己干净的摘了出去。
金斌气得吹胡子瞪眼。
誉王得意挑衅的看向君九渊。
“金大人是太子的亲舅舅,无凭无据便和太子一起陷害本王,怕不是跟太子一样,得了疯病吧?难不成你们金家,有疯病的遗传史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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