薛太虚笑吟吟道:“这都是自己人,也没什么不可说的。”
他和潘筠道:“论委屈,他们只比我们多,不比我们少。上面人的决定,他们只能谨遵军令。但愿意私服剿匪,可见其忠义。
死在战场上,他们还有抚恤金,朝廷要扶弱养老,但私服死于海上,可能终其一生,他们的家人都收不到他们的消息,甚至不知生死。”
潘筠就想到了她父母,前世的。
她垂下眼眸没说话。
薛太虚道:“别觉得屈乐武功低微便连累了你们,他入我学宫,给出的价值远在第一侯之上,武林盟手中的海图、海盗窝的坐标,以及他们在陆上的藏匿之处,是他们不知牺牲了多少人才探出来的机密。
连水师都不能取信于他们,从他们手上拿到这些东西,他们为何愿意无偿的将这些信息与学宫共享?”
薛太虚道:“保护好他们派来的联络人就是我们学宫的诚意,这个人可以是屈乐,也可以是王乐、张乐、钱乐。”
潘筠明白了,郑重的应下:“是,弟子遵命。”
薛太虚摸了摸胡子,笑道:“好了,六月在即,你们也要为下山做准备,去吧。”
潘筠躬身离开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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