更有趣的是,三年前的账册大多找不到了,但近三年的账册基本无损,尤其是蔡晟上任以来的账册,包括明仁离任时交接给他的东西,一张都没丢。
除此外,还有玉山县的户籍、地契等基本无损,这才是最主要的东西。
锦衣卫们抬了好几口大箱子进来摆在大堂,低声和于谦汇报导:“都是从主簿家里搜出来的,他说是叛贼入城那天晚上,县尉命人收到他家中,因为箱子贴了封条,他不知是什么东西。”
于谦:“好一个不知什么东西。”
锦衣卫瞥了一眼呆呆站在不远处的蔡晟,道:“蔡晟带兵夺回城池后,来不及清点,直接就放火烧房,后为预防万一,几次借口看望县尉,去他家里探查,都没发现异常,却不知县尉把账册藏在主簿家中。”
于谦随手拿起一本账册翻了翻,看到上面漏洞百出的记录,于谦气笑了。
他啪的一声将账册丢在蔡晟面前:“蔡晟,你这个县令当的可真是众叛亲离啊。”
蔡晟扑腾一声跪在地上,额头触地,哀呼道:“大人,下官有罪,请大人恕罪——”
于谦沉着脸问道:“本官再问你一次,招安之事谈得如何了?”
蔡晟嘴巴颤抖,说不出话来。
于谦倾身靠近他道:“蔡晟,若是招安成了,你或许只是丢掉乌纱帽,若不成,你这条性命……”
皇帝杀起贪官来可不会手软,尤其是蔡晟这样有点根基,但根基不深的官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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