外婆不知小两口的问题,她想着等自己离开后,两人就会重归于好继续过日子。
以傅谨修如今的地位,也不会再有人欺负到孟晚溪头上了。
外婆转头看了一眼孟晚溪,发现她的情绪有些低落。
“怎么?人刚走又开始想了?”
孟晚溪从纷飞的雪花回过神来,她收起了眼底复杂的情绪,顺势对外婆笑笑:“嗯,有点想他。”
这个时候秦助应找到他了吧。
接下来两天孟晚溪打算在山上陪着外婆,等外婆适应,她就可以下山去做手术了。
防止出意外,孟晚溪甚至关闭了手机,和外界的纷纷扰扰彻底划分界限。
她不曾想到,到了疗养院的停车场,推开车门的瞬间,她便看到撑着黑伞,长身玉立的霍厌。
他一身黑色,站在翠绿染雪的竹林前面。
眼眸深邃,鼻梁高挺,五官精致无双,羊绒中领毛衣抵在喉结处,和白瓷般的肌肤融为一体,既矜贵又禁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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