‘砰砰砰’
办公室房门被轻轻敲响。
随后走进来一个穿军装背步枪的手下。
“什么事?”余正明看了过去。
“场长同志,昨天晚上,场里又‘涨死’了一个右派分子。”那名手下轻声说道。
余正明有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。
他知道,不管死的是谁,都确实是涨死的。
但却不是被食物涨死,而是被无法消化的纸张、棉絮、树皮、白土之类的涨死。
“做好记录。找个地方埋了。”
余正明闭上眼睛,颓然地挥了挥手。
这时候又一个手下走进办公室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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