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爷,奶,二伯,二伯娘......”
陈国泰心里苦笑了一声,无可奈何地和弟妹们一起出声招呼眼前的长辈。
他再是不愿意与这些人亲近,却也不能在明面上失礼。
毕竟在现在的农村,‘礼教’对人的束缚仍然威力强大,甚至都强大到让各级干部在处理农村问题时多少要向‘礼教’让步。
只有在红色浪潮席卷起来之后,农村的‘礼教’束缚才会被摧枯拉朽地清除掉绝大部分。
“哼!”
王惜萍厌恶地看了看打扮齐整显得生机勃勃的五兄妹,从鼻子里哼了一声。
被她无情地赶出家门的陈国泰五兄妹过得越好,乡亲们对她的嘲笑就越厉害。她怎么都顺不过来这口气,对自己的五个亲孙子亲孙女越来越嫉恨。
但偏偏她又拿这五兄妹毫无办法,只能自己一个人无能狂怒。
而五兄妹的亲爹陈定发则是眼神贪婪地看着陈国泰推着的新自行车,恨不得立即将其抢夺到自己手上。
然而他又深深地知道,他真的只能想想而已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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