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以为傅斯言会留在国外陪那女人跨年的。
“眼镜拿掉。”
冷沉充满质感的嗓音响起,沈轻纾回过神,惯来不忍扫他兴致的她,第一次冷脸拒绝:“我不太舒服。”
“来月事了?”
“没有,只是……”
“帮我把眼镜拿掉。”
他低声打断她的解释,深眸卷起浓沉的夜色。
沈轻纾知道他不愿就此放过她。
在这段婚姻里,她始终是卑微迁就的一方。
沈轻纾心口酸涩,抿紧唇,依言帮他取下眼镜。
眼镜被放到床头柜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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